在上海世博园浦东B片区,有一座建筑面积达12万平方米,造型呈飞碟状的独特建筑,白天如“时空飞梭”,似“艺海贝壳”;夜晚则梦幻迷离,恍如“浮游都市”。 她以西北侧卢浦大桥作为底景集中式布局,柔和的建筑形体融于滨江公园绿地之中,与世博庆典广场有机结合、形态交融,与万人庆典广场内外互动、有机衔接,与西侧世博轴、世博中心和南侧中国馆遥相呼应、连为一体。 这就是上海世博会最重要的永久性场馆、开幕式主会场——世博文化中心。这座新颖而独特的建筑凝聚了泰兴建筑者的智慧和心血! 谭登林:让老外竖起大拇指 从2008年10月份进入世博园区施工后,无论是春节还是其他时候,谭登林都没有回过家,想家的时候就拿出手机翻看老婆和孩子的照片,只怪当初拍得太少。泰兴离上海不算远,坐大巴两三个小时就能来回一次,问他为何过年都不回去,他反问:“有谁不想回家过年呢?” 每天早晨7点,谭登林就带领手下的100个弟兄开始干活,有上班,没下班。文化中心所有的卫生洁具、水管设备、电灯电线、中央空调都是谭登林负责安装的。看起来他是个工头,但因为技术出众,他干得最多。 其间,德国一家公司设计的液体饮料输送软管安装给谭登林出了难题,该项目要求从地下饮料设备间向各楼层包括顶楼的60多间包厢内输送啤酒、咖啡、果汁等8种冷热饮,管道的铺设非常复杂。谭登林克服了没有图纸、没有空间位置、管道复杂、高空作业危险大等困难,在圆弧形的文化中心外壳下铺设了漂亮的管道,让老外竖起大拇指。 今年春节,为赶工期,谭登林没有回家过年。 “除了自己要克服想家的念头,还要劝说手下的一班兄弟。”谭登林说,在这里干一年,不光为了赚钱,还赚了名气,学了手艺。世博文化中心是个“异形”,到处是不规则的墙面,“我们把这样的建筑都拿下了,今后还有什么拿不下的呢?” 除夕夜,在上海世博局、上海建工集团慰问间隙,谭登林与远在泰兴的女儿通了电话:“今年高考,看看能不能考到上海来,来看看爸爸参与建设的上海世博文化中心漂不漂亮,好不好?” “9月份我会和同学们去看世博会,要告诉同学们这是我爸爸参与建设的献给世界的礼物。”女儿谭婷自信地回答。 黄学东:“时间对我‘抢逼围’” 采访的一个多小时里,办公室里进进出出有近百人,黄学东对手机讲话的时间比回答记者提问的时间还要多。“忙啊,我一分钟都停不下来,最大的心愿是把手机关掉,明天可以睡一天懒觉。”黄学东一边说一边又接起了电话。 与谭登林只求一味干活相比,黄学东还要统筹兼顾,处理问题。“施工期间,我最怕的状况是断货和缺人。”黄学东介绍,“有一天文化中心计划要安装500盏灯,结果灯没送到,这等于断了大军的粮草,‘手中有粮,心中不慌’,这些灯别说迟来一天,就是迟来半天,我心里都惶惶不安。那天,我发了火,生平第一次破口骂娘。” 按照常规的安装步骤,屋内的设备安装一般都要等到精装修结束后进行,就像家里装修时,都是油漆工贴好瓷砖、粉好墙面,再接龙头、按空调。但为了抓紧时间,黄学东要求自己的机电公司员工与装修工同步进行。装饰公司粉刷好墙顶了,机电公司员工立即赶去安装顶灯和消防喷淋,装饰公司贴好卫生间瓷砖了,机电公司员工立即赶去安装马桶和水斗。 黄学东说:“我觉得自己就像徐根宝,指挥员工对装饰公司开展贴身‘抢逼围’。”不过,他又话锋一转,“其实是时间对我进行‘抢逼围’。” 黄学东每天都在发现问题、解决问题中度过,他形容自己一天的工作状态是:“一颗心刚刚放下,又高高悬起。” 卢煜:“神经外科大夫” 卢煜说:“我是园区里最后一个工作者,我的工作完成了,世博园区的场馆就可以试运行了。”从倒计时100天开始,卢煜把每周两次的会议周期缩短到每天一会,也就意味着,他把所有的工作量按照天数进行分割,每天都有大量工作,没有一天可以休息。 在圆弧形的世博文化中心底层,暗藏着这栋漂亮建筑的“大脑”——主控室,墙面上近百台显示器监控着文化中心的各个角落,还有消防、门禁等安全设备的终端监控器。从这间主控室散布出的千万根电线,联通了建筑物的每一个角落。 卢煜每天都在主控室里检验校对,他像一位神经外科大夫,为每一次“条件反射”倾注心血。“等到安装全部结束了再进行校验肯定来不及了,我们只有同步安装、同步校验,务必装一个喇叭响一个,插一门电话通一门。”文化中心有一万个消防烟管,每个都要测试,从1数到10000都累人,更不要说监测10000根了。 摄像头、防盗门、电子屏、音响喇叭、网络路由、空调水阀等等,这一系列电脑自动控制的设备,卢煜向记者整整介绍了半个小时,当这些先进的设备与世博园区亲密接触,必能让游客感受科技进步的方便舒适,但游客们看不到的是安装检验设备的工程师和建设者们辛勤劳动的场面。 |
